许星辰(约稿看顶置)

【范闲x李承泽】重生之皇后千岁37

感谢@凌小草 @吃你小鱼干呀 @大貓 的打赏。


渣浪和老福特都特么疯了罢,疯狂的说我有mingan词不让我发,蛇精病啊!明明啥都没有!我也是醉了! 


啥都不说了,3连吧

今天不到3点就🐴完了,所以你们懂的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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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闲和李承泽用过午膳,优哉游哉的往南风馆去了。

正中午的,流晶河畔连个人影都见不着,毕竟操/劳了一整夜的男男女女们都还睡着呢。

两人径直上了五竹的小楼,范闲听着太子住的那间屋里只有一个人的呼吸,且呼吸粗重绵长,应该就是功夫底子烂到不行的李承乾,这才放心大胆的推门而入。

只是门刚一推开,扑面而来的淫/糜气息差点把范闲和李承泽迎面给打出去。

 

范闲抬手挥了挥,心想李承乾这货到现在都起不来床,看来昨晚宫典没有手下留情。

一想到这痴汉弟弟上赶着找、艹,范闲是又气又乐,嘴上咧咧道:“嚯~这可真够味儿的。”

“我说太子殿下您这身子骨还成吗?我们可进来了……”

范闲嘴上嚷着,脚上跨过了门槛就没了动作。

开玩笑,媳妇儿就在旁边盯着,他上赶着去看别人家媳妇儿的娇软无力,一不小心可能还能撞见个衣不蔽体的,他是嫌日子过的太好了吗?

 

李承乾迷迷糊糊,一步三晃的掀开帘子出来了,还没来得及系上的中衣显然遮不住胸前醒目的痕迹。

范闲一看不对劲啊……

李承乾虽然还没完全清醒,可看着龙精虎猛,一点儿也不像被折腾了一晚的人,怎么看怎么像折腾人的那个……

范闲瞅了一眼李承泽,显然他媳妇儿跟他想的一样,要不咋说都是过来人呢。

李承泽小心避开地上的茶具和各种乱七八糟的物品,纤长的食指虚虚掩了掩鼻子,略带迟疑的问道:“宫典、没来?”

李承乾正揉着眼睛,听到自家二哥这问话内容,不由得红了脸,怎么有种破瓜第二天耻于见家长的既视感?

 

李承乾晃了晃脑袋将乌七八糟的都甩出去,清醒了不少,想着刚刚一睁眼身旁是空空如也,缠绵了整夜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,虽然能理解是身不由己,但言语间仍难免有些失落:“来了,又走了……”

李承泽显然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,“啊?”了一声,很是不可思议道:“那你这动静是跟谁?”

李承乾一看他二哥这是误会了,连忙摆手,解释道:“今早走的。”

李承泽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
 

范闲吊儿郎当的冲李承乾拱了拱手,挤眉弄眼道:“恭喜殿下得偿所愿啊~”

李承乾现在可把范闲当大恩人了,挠了挠头,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还是多亏了二嫂的山人妙计啊。”

“……”我去你个大爷的!范闲满脑子的粗口差点奔腾而出,幸亏他瞄到李承泽那一脸满意的表情,及时的忍住了。

毕竟天大地大都不如老婆开心最大!

 

李承乾也是为了表示亲切,心想这一家人该喊什么还得喊什么,殿下啊臣啊的多生疏不是。

本来还想喊个二姐夫,毕竟他二哥大着肚子那样他也是见过的,谁上谁下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儿么?

可李承乾他也不是个真的憨憨,他二哥家谁当家作主他还是看得出来的,于是这二姐夫到了嘴边就成了二嫂了。

毕竟他喊范闲一声二嫂,他二哥还能保他,若是喊了二姐夫……估计他二哥第一个要他好看。

果不其然,李承乾还真押对宝了。

李承泽拍了拍李承乾的肩膀,当真是兄友弟恭,微哑的声音因着心情不错,语调都是上扬的。

“以后有事来找二哥,保管你二嫂给你办的妥妥帖帖!”

李承乾高高兴兴的应下了,兄弟两都很自觉地略过范闲扭曲的面部表情。

 

因着京都城里的流言蜚语还需要再加把火,李承乾还得再住上两天,范闲却是一秒都不想多呆了,揽着李承泽正要下楼,经过隔壁时发现原本紧闭的房门正开着。

五竹正从托盘里端出一碗面,燕小乙穿戴整齐的坐在椅子上,看着那碗面,满脸嫌弃:“我说我要吃肉……”

五竹摇了摇头:“今天一天都不能吃肉,会拉肚子。”

范闲一看是熟人,往里探了探头,对着燕小乙挑了挑眉,不正经的打着招呼:“哟~这不是燕统领吗?这是特地从边境溜回来……”说着还顿了顿,暧昧的冲五竹挤挤眼。“鸳梦重温呢。”

燕小乙二话不说抄起筷子,出手如电,只是如今的范闲却是不怕他,闭着眼都能把暗器拦下。

李承泽眯了眯眼,对于燕小乙会在这出现还是很好奇的,手肘捅了捅范闲,歪了歪头。

范闲对老婆大人的意思心领神会,揽着李承泽边走边说:“也没什么,说起来都是一家人,就这举世无双独一份的九品剪手,燕小乙燕统领,那是咱们的小婶婶……”

范闲也就是正常的音量,但以燕小乙的听力,哪怕范闲走到前院这么说,他怕是也能听得一清二楚的。

所以范闲和李承泽一节楼梯还没走完,就听到燕小乙那屋里传来桌椅碎裂一地的声音……

 

范闲带着老婆看了一通热闹,这才心满意足的上贡院去了。

眼看着春闱的日子就要到了,范闲这一去没有十天半个月怕是出不来了。

李承泽也不愿一个人在家待着,带上小葡萄和谢必安上太平别院看望陈萍萍。

 

“小葡萄~小宝贝儿,来爷爷抱。”

陈萍萍抱过小葡萄逗弄着,眼角眉梢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,李承泽似乎有些理解庆帝为什么对他这么执着了。

虽然陈萍萍手上沾过的人命也不比庆帝少,但他身上那种柔和温暖的气息却让人难以忽视,或许正因如此,对于庆帝这种在阴谋诡论里沉浮大半辈子的人来说,抓住了,也就不愿再撒手了吧……

“承珏和承沁呢?”

“午睡还没醒呢……”

父子两拉完了家常,李承泽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陈萍萍,说道:“这是费老特地让我带给您的。”

 

陈萍萍接过瓷瓶,眼神暗了暗,从李承泽站着的角度看过去并没有看到陈萍萍这细微的变化,只是顺口问了一嘴:“是什么啊?”

陈萍萍笑着回道:“没什么,就是些调理身体的药,费介特地为我调的。”

李承泽听闻费介同陈萍萍交情匪浅,如今看来果真是如此。

方才他要出门之际,费介风风火火的来了,说是这太平别院他进不来,知道李承泽要上这来,让李承泽帮忙给带点东西。

“哦。”李承泽点了点头,也知道自己这爹身子不好,就李长垣这分量,抱起来说不定还真有点吃力。

笑道:“我来抱吧,这小家伙沉得很。”

李承泽将小葡萄接在怀里,小家伙似乎还有些不乐意的蹬了蹬脚,嘴里还哼哼着。

李承泽心上无语,嘴上倒是不饶:“是你爷爷身上比你爹我香啊,还是比你爹我软啊,我抱你还不乐意了?”

“李长垣呐李长垣,你个小没良心的,我真是白疼了……”

 

陈萍萍笑骂道:“你是没长大吗?还同自己儿子较劲。”

李承泽嘟了嘟嘴没说话,继续同小葡萄鸡同鸭讲。

其实李承泽故意的,不知道为什么,哪怕陈萍萍天天笑着,他也能觉出他爹其实不开心,心里头像是压着些什么,感觉就像是脸上越是笑着,心里就越是压抑越是痛苦。

李承泽上辈子也是这样,其实说白了就是心思深,这种人谁也开解不了,只能靠自己,把心里头的疙瘩一个一个的都解了才行。

李承泽这辈子是幸运的,所以他成了那个想方设法让人开心的人……

夕阳余晖洒在陈萍萍眼角的细纹上,陈萍萍不由得眯了眯眼睛,眼角的笑意渐渐散去,只是拢在袖子里的手,不经意间紧了紧那个小瓷瓶……

 

TBC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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